不过高兰睡在这硬板床上,感觉却是很舒适,或许她所向往的正是这种恬静的生活吧。只是不知道陆渐红现在怎么样了,这个死猪,居然喝醉了,也不为我考虑一下。高兰甜蜜地想着,在考虑是不是要过去给他倒一杯水,免得半夜口渴。
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去,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方,再说了,陆渐红的脾性她是很清楚的,要是弄醒了他,趁着酒意跟自己干点什么,那是大有可能的,这里,不行。
高兰的脸有些红了。
前院,一辆红旗静静地停在门前,站在门外的不仅有小高,还有几个军人。
屋子里,一个年轻人正垂手站在老人的面前,道:“爷爷,您又喝酒了。”
老人板着脸道:“克爽,你这个兵是白当了。你这个酒量要是能像你的级别一样提高还差不多。身为中校,居然还喝不了一斤老白干。”
任克爽似乎已经习惯了老人的这种态度,笑了笑道:“正在锻炼。”
老人摆手示意他坐下,任克爽左右看了看,别说椅子,连张凳子都没有,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摆出一副军姿。
老人稍有些满意地道:“前几天那事情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任克爽道:“为这事被爸训了,说我太张扬。”
老人却不以为意道:“别听你爸的,就那么点出息,畏首畏尾,所以他这一辈子一事无成。我任疯子的后代绝不能做个缩头乌龟。不过,我还是要批评你。”
任克爽垂着头道:“爷爷尽管批评。”
“带了那么多人去,就要个人,连一枪都没放,你啊,还是霸气不够!”
任克爽呆了一下,那天晚上去拿人,要是真放了枪,事情才真的是大条了呢。
“怎么就你一个人来,克敌呢?”
见总算说到了正事,任克爽松了口气,说:“他不肯来。”
老头眼睛一瞪,道:“这小子胆子长毛了?”
任克爽苦笑了一下,说:“爷爷,克敌不喜欢人家乱点鸳鸯。”
“人家?我是人家吗?”老头的眼睛还在瞪着。有理由相信,如果任克敌在场,老头子肯定要拿手边的手杖施杖刑了,看来他还来是个正确的选择。
老头的声音很大,惊动了门外的人,都来到了房前。
“没你们的事,出去!”老头叱了一声,几人都苦笑着回到门外。
老头这才道:“任家的后代,就属克敌这小子最无能,到现在才混了个中尉,这一代算是完了。”
老头大声叹息着,不住地摇头。
任克爽壮着胆子道:“爷爷,我们知道您对我们的期望很大,可您以前可是军委副主席,不是我们气馁,这个目标实在是太高了。”
任老头的眼睛又瞪了起来,不过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,怔了半天,他的目光忽然黯淡了下来,道:“难道我错了?”
任克爽道:“爷爷,您没有错,只是现在是和平年代。”
下面的话他没有说,不过意思很明显,您老当年是靠枪杆子打出来的,现在没有战争,想上位,哪有那么容易。
“滚,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话听起来很是严厉,可是从任老头的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却是无力得很,也不知他是失望还是觉得自己给子孙定的目标真的太高了。
任克爽如获大赦,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。
随行的人看着好笑,刚要发动车子,便又听到任老头叫道:“回来!”
刚刚绽放出来的笑容又凝固在任克爽的脸上,那表情简直精彩已极,让那几个部下想笑又不敢笑。
再次回到房间,任老头老头问道:“什么时候让我抱重孙子?”
任克爽呆了一下,挠了挠头道:“爷爷,慧珍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,国内的专家都没法治,正在联系国外的专家。”
任老头白了他一眼,不耐烦地拿出手机,伸出手道:“拿来。”
“什么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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